摇了摇头,“当然,这是你的终身大事,娘又怎么能不担忧,他如今的身份,到底是个麻烦。”麻烦到她都有些理不清头绪,她的眉头拧得更紧了些。 谢姝宁瞧见,上前搀了她的手臂,扶着她往太师椅上去,一面沉声说着:“船到桥头自然直,娘亲不必担心。” 宋氏轻轻拍打了下她的手背,嗔道:“哪是说不担心就能不担心的!” 儿女生来便是冤家,只要她还活着一日,她就得牵肠挂肚一日。 “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