性子上却没有一点跟她一样。 “只要你自个儿看明白了,肯定了,娘一定没有二话。”宋氏言毕,收回手收于袖中,正色道。 为娘的心思,若不曾做过母亲,恐怕鲜少有人能够真的明白。 恰恰谢姝宁却是明白的。 咳嗽声渐渐止住,她深吸了一口气,转身看向母亲,面露迟疑,轻声唤道:“娘……” “家家有本难念的经,不论是燕家万家还是咱们家,又能有什么不同。”宋氏眉头微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