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心中没数,也不敢如此。”谢姝宁在她身前站定,摇头说。 宋氏闻言遂道:“到底还是年轻气盛,若忍一忍,又有什么忍不过去的。” 然而她嘴上说着这样的话,心里却也明白燕淮的做法。 知道了那样的事,若他还装得跟没事人似的,继续做他成国公,继续住在成国公府里,那才真叫人想不明白。 如若是那样的燕淮,这桩亲事,她是万万不愿意答应的。 她看一眼谢姝宁,又看一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