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景深身上套着一件宽松的白色卫衣,搭黑色长裤,简单随意。 这是喻繁第一次见陈景深穿校服以外的衣服。 比在学校里顺眼一点。 狗依旧扒在喻繁腿上,尾巴晃完了甩,看起来没有要跑的意思。 于是喻繁站着没动,咬着烟含糊问:“你怎么在这?” “遛狗。” 喻繁看了一眼狭窄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