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繁连续两天都没再跟陈景深说话。 当然,也没睡觉。 也没玩手机。 王潞安连续观察了他两天,不禁摇头感慨:“连喻繁都开始听课了,我们还有什么资格不努力?” 这会儿是课间时间,喻繁这会儿正盯着窗外的鸟看。 敏感地察觉到身边的人翻了一页书,喻繁立刻把头扭回来:“谁说我听课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