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平道倒酒,左平道斜扫他一眼:“岂敢劳烦白大学士。” 这话说得白连州心中一哽,什么大学士,早在驸马甄选时,他这大学士的帽子就不敢戴。 “左大人说笑了,左大人是大理寺的顶梁柱,刚又破了并州贪腐案和东宫遇刺客,得了圣上嘉赏,下官实在是佩服得紧,想也知道左大人明察秋毫……” “白大人有话就直说,可是为那画师而来?”左平道端起酒来抿了一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