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涩得疼,头痛的不止是送美不成,还有那画师,人可是他派去的,如今府衙说他欲对左府女眷不轨,此事可怎么得了。 他有心私下说和,本以为会碰一鼻子灰,没料到左平道欣然同意他的邀约,痛快地与他一同入了玉春楼,白连州又是喜,又有些心忧,不知道这位左大人打的什么主意。 自打进了包间,左平道只字不提画师的事,倒弄得白连州无法打开话匣子,点过菜,等酒水上来,白连州提壶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