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祁阳的沉默也许就是回答。 金乌一个倒仰躺倒在软榻上,抬手一下又一下地来回抚着胸口,反复告诫自己:别人生气我不气,气出病来没人替! 天知道从那个炎霖进门起,他就已经忍耐多久了? 得亏这小子是自己人,这要是再往前推个好几十年,这种敢惹恼他的人早就下往生见阎王了! 祁阳离得近,眼角的余光里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