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父子闲聊,我何时对你说过重话?” “行了,为父知道了。” 金乌眉梢微纾,示意他起身,心想自己还没到和一“小屁孩”置气的程度。 跪地的祁阳并未回答,只是将头垂得更底了些。 金乌面露不解,看向脚边之人道:“你是在怪我?” 一种莫名的感觉由然而生,这小子竟然打算破罐子破摔了,还敢对我心生不满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