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理的话像个闷雷打在在座的几人身上,他们这会儿似是才意识到,严理是官,而他们是商。 自古士农工商,士排在最前面,而他们商,只是最末端的。 民不与官斗,即便是他们这种世家亦如此。 沈甘心里咯噔一下,连忙起身拱手道:“严茶监言重了,在下并非此意。” 即便他先前再过放肆,也担不起违背官家意愿的责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