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从公司出来,在路上了。”周荡朝门口的服务员勾了勾手指。 服务员过来蹲下为他倒了一杯酒,起身弯腰恭敬地递给他。 周荡两口酒下肚,杯子里只剩几块要化不化的冰块,服务员很有眼色的再次把酒倒满,周荡这次只是抓在手里没喝。 他感慨:“累死了,荡哥才混社会一年多,人都被摧残的不成样了。” 季忱毫不留情地揭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