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忱靠在沙发上,坐姿像个没封口的口字,他抬起握着酒杯的那只手,指着他的脸,“你没摘墨镜。” 这墨镜遮光性还挺好,那么亮的灯都射不透镜片,跟瞎了一样。 “啊。”周荡恍然,把墨镜推到头顶,重见天日的他一屁股坐到季忱旁边。 完全没有注意到旁边神色失望的校花。 季忱问:“江衿风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