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到一同下水的人,赵良华忽然有了底气,就连腰杆也挺直了些,“他往日就是个偷懒的,今日来得又早,肯定是在偷摸着睡觉。” “此人狡猾,擅长遮掩,所以才没有被夫子察觉,学生躲罚,是为不当,理因受罚,但这样的人更加可恶,小小年纪就这样,更遑论以后?” “你有句话,老夫倒是很认同。” 听了夫子的话,赵良华眼里闪过一抹窃喜,只要有人和他一同受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