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除了害怕夫子的惩罚外,更多的是觉得丢脸。 他慌张的想解释,却无意瞥见一个同样没有上去领罚的人,于是指着那人急忙开口说道,“夫子明察,刚刚躲罚是学生不对,但躲罚并非只学生一人,他也干了同样的事,还望夫子一视同仁。” 夫子看了一眼他指着人,不咸不淡的问,“你如何就能断定,他也是躲罚之人?老夫今日见他很是用功啊。” “那还用说!”似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