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…… 他们之间始终缺失了某种东西,至于少了什么,郝志也不清楚。 过了半个多月,葭葭的烧伤终于痊愈了,最后一次上药,当郝志最后一遍把清凉的药膏涂抹遍她的全身时,葭葭却固执地没有穿上衣服。 她站了起来。 然后,慢慢地褪去身上仅剩的全部衣服,在昏黄的灯光下,站在郝志面前。 “这就是我,现在的我!”葭葭神情黯然,“残缺不全,丑陋不堪,你确定你要这样的我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