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没事的!”郝志一边专注地给她上药,一边小声劝她。 “疼你麻痹!”葭葭嘴里咬着卷成一团的毛巾,恨恨地骂。 郝志就笑,笑得很开心。 两个人如此沉静地赤果相对,却没有一丝的浪漫,治疗的过程像是一个场古怪的仪式,每天在固定的时间开始,然后两个人各守在床的一边睡觉。 关了灯,背对背。 郝志呼吸的声音很均匀,葭葭在黑暗中瞪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,瞪到泪流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