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鸢忍住想要回头去看的冲动。 屏风后的一应洗漱准备齐全,她端了铜盆打水来,弯腰扶着他坐起,脱去外衣,拧干了帕子擦拭。 她从前做惯了这些。 此时更是认真,甚至都不曾多看赵非荀一眼,只专注于手上的动作。只有在褪去男人的裈裤时,面上才闪过一抹不自在的绯红。 男人窥见她鬓边泛红,低笑一声,问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