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非荀说得风轻云淡。 仿佛方才被毒所折磨的人不是他似的。 明明就刚刚那么一会儿时间,他已累得睡着了,这会儿为令她安心,说静养两日就好—— 锦鸢低头点头,鼻尖愈发酸涩难忍,为掩饰自己的情绪,她连忙起身,借着转身的动作擦了眼泪,“我去打水来,服侍大公子更衣。” “好。” 男人声音低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