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十年了?刚好十年了?真是个好年岁。” 大祭司法杖上无数的铃铛叮当作响。 大祭司弯下腰,伸出干枯的手,穿到使徒的手肘下,将他扶了起来。 “好孩子,且随我同去看看司命的伤吧。” 使徒哪敢让他用力,自己慌忙起身。 两人到了司命的营帐外,便闻到隐隐血气。 掀开营帐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