印记,眼神浑浊,头发和胡须皆白,黝黑的脸颊两侧不知用的是什么颜料涂上了诡异图腾。 幽暗的灯光下,大祭司整个人看着诡异又恐怖。 再加上近两年,总有使徒进入大祭司营帐内便失去踪迹的传闻,此时跪在他脚下的使徒更加惶恐,不敢抬头,只能盯着他的脚面。 “你做使徒几年了?” “回大祭司的话,刚好十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