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宝衣怪怪地看他一眼,走到屏风外面去了。 顾崇山稍作洗漱,又解开大红喜服的盘扣,换了身暗紫色常服。 他站在铜镜前打量自己,连月以来醉生梦死,脸色比从前更加苍白阴郁,瞧着就令人生畏。 他试着露出一个笑容,然而看起来却比不笑时还要吓人。 北国的岁月,太漫长太孤单也太寒冷,他竟忘了,该怎么笑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