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起身,嗅了嗅空气里多出来的那股芙蓉花香。 他又捻了捻握过南宝衣手臂的指尖。 触觉,嗅觉,都真实到无以复加。 他眼底掠过诧异。 竟不是梦? 他抬手揉了揉额角,清楚地感受到宿醉之后的酸胀。 确定了这不是梦境,他慢慢理清了思绪,又注意到自己衣冠不整,立刻道:“你先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