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反应和经历,在创伤发生时或者发生后,并没有在身体和大脑皮层的情绪处理区域得到正确的加工,甚至错误加工。他们回避它,拒绝想起它讨论它,阻断了协调创伤性记忆所需要的情绪加工过程,所以导致创伤事件仍然是未完成事件,就好像在心里装了一个炸弹,可以无数次点燃它。” 黄医生轻出一口气,定定地看着安醇,那目光温和但不失力度,就好像一把钩子拉住了安醇的注意力,不让他错开视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