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她拉好被子,哄她道:“别想了,先睡觉,反正这事儿也不急。” “谁说不急,明达让我后天便去讲课呢。” 最后周满也没选好话题,只是坐在了明学教室的讲台上,目光柔和的看着教室里坐得满满的小姑娘们,“你们的四书五经,诗词经义都有先生讲授,我第一次在明学授课,虽说每一篇经义每个人的理解都有可能不同,但重复说一篇文章,不免无趣,所以我在这里的第一堂课,我不讲这些。” 她顿了顿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