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,我在明学的第一堂课,怎么能随便选呢?” 白善就问她,“那你在太医署上的第一堂课讲的是什么?” “那可太多了,我那一堂课可是讲了一个多时辰呢,医学对人类发展的重要性,太医署发展的前景和重要性,以及医道……”周满沉思起来,“女学的话,我总不能也和他们说医道吧?” 白善:“她们只怕不感兴趣,也听不懂。” “是啊,那说什么呢?” 白善上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