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在丈夫面前说,只能翻来覆去地在心底滚了两遍,又悻悻地收了起来。 “今日朝堂之上,圣上又拿这事做了个反面例子,我好不容易才有今日,难道就这样再次被打压?!”宋恪松越想越觉得憋屈。 他转头又问:“宫里先前为咱们传信的那位姑姑可有消息了?” “有了,只是姑姑只给了这个。” 赵氏递过去一块牌子。 木质的宫门令牌,已有了些年月,上面的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