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还是这副模样,毫无主心骨,不由地抹着眼泪:“老爷,咱们可是听了贵妃娘娘的话才这般行事的,当初我就说不该那般匆忙离开云州,好歹也得给老太太的丧事给办了再说,可……” “如今还提这些做什么!” 宋恪松不耐地一会袖子,“那会儿你也没这般提议,还不是点头称好?” 赵氏委屈,心道:你是一家之主,你拿主意的嘛,现在怎么还怪起我来了? 当然这话她可没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