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有人把季思问的药换了。” 白君正:“当时季家出事儿,容家老爷抢在第一个,非把季思问带走,我拗不过他,又不放心,只好盯得再紧一些。” “唯独煎药的时候,我没有时时刻刻守着。” 他看向白家祖宗的牌位,“这也是我的罪过。” 苑福宁手指慢慢团起,这件事儿她听了太多,情绪已经没有往常那般大的起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