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君正没有起身,抬起眼皮指着旁边蒲团,示意苑福宁坐下。 “季思问死前喝的那副汤药,我确实看过方子,没有任何问题。” 苑福宁:“那人为什么...” 白君正:“前朝有一位摄政王重病,太医院的小药使误将商陆当成了人参,连熬了六个时辰,后来那摄政王生生窒息而死。” 苑福宁沉吟半晌。 “你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