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慢的摇了摇头,“我总觉得他心里有事。” 容毓:“当年苑先生能陪同他进京,想必师生的情谊不浅,师父出事,他重回故地,难过也是有可能的。” 苑福宁哼了一声,“农夫与蛇,魏成檐这个人,冷血至极。” “他有父有母,但却不与家里往来,新年都是孤零零一个人住在书院里,我最开始还以为他是个孤儿呢。” 她看向容毓,眼眸幽深,“这样的人,你觉得他会真的愧疚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