店还是那么大点,刚刚过了客流高潮,老伯给清扫了一遍,桌椅板凳还没撂下,容毓和福宁就坐在柜台里。 膝盖顶着老爷子装钱的匣子。 一模一样的两碗汤面。 福宁挑起一筷子面,吹了吹,就像有心事似的很是凝重。 容毓:“有事别压心里。” 福宁:“刚才蒙宠要给魏成檐设宴接风,他拒绝了,我走的时候正和明珠悄悄说着什么。” 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