苑福宁摊开礼单,找到杜雪儿签字的地方。 两处一对。 几乎一模一样。 谷氏上嘴唇搭着下嘴唇,不知道该说什么。 都摆脸上了,还能说啥,说啥都那么苍白无力。 她天天跟供菩萨一样供着那祖宗,人家要打发丫鬟,她敢问吗? 万一发疯起来给她一耳光可怎么办? 苑福宁:“我要见她的丫鬟,她院里所有的丫鬟仆役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