苑福宁心中大惊。 她哥苑昶是最重视名声的,绝不可能干出这种事! 她眸光一寒。 “你敢诽谤当朝卫指挥使!” 谷氏累了,也有点心虚,她就是听小姑子嘀咕了两句,哪知道真的假的。 再说都问了小半个时辰了,坐的她尾椎骨都疼了。 容毓的小厮木冬把一张薄纸拿了过来,“爷,这是姑奶奶亲笔所书,从她房间里取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