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。” 陆芷沅摇摇头,“这段时日总觉得憋闷,不怎么想吃东西。” 祁渊也放下象牙箸,倒了盏茶给她,带着歉意道:“你整日在府中,自然会憋闷,是我太忙了,本该陪你出去走走。” “等你忙过这段时日再说吧。”陆芷沅向他笑了笑。 对面的窗扇开着,竹帘卷起,大河汨汨流淌,河面如常飘过木帆船。 陆芷沅望着木帆船上方的一排灰点,灰点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