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特意咬重皇嗣两个字。 赵雪樱可是祁渊的妾室,他们再恼她,也不能不顾及皇嗣吧? 让皇嗣流落在外,还不得让人笑话。 祁渊放下手中的朱卷,手搭在上面,修长的食指一下一下轻叩着。 “本王也想过这个问题,但赵良娣往日住的淑景居,邪气太盛,已被改做小祠堂,总不让她住在祠堂中吧。”他为难道。 赵濂暗自冷笑。 晋王府那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