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当他详细检查的时候，却愕然的发现，自己的灵气修为，其实还是精进了的。

灵气总量没变，但是灵气的质量却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。虽然依旧还是驳杂不纯，各种属性的灵气都有，可在他感觉中，全都是经历了高质量淬炼的。

是了，两次文气冲天导致浩然正气入体，并在书灵附体的情况下将所有的灵气都精炼了一遍。比起一开始沈凤书自己吸收的那些驳杂灵气，绝对是鸟枪换炮。

沈凤书虽然心中暗喜，却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