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女儿进来,陈清秋脸色微沉:“靖柳,怎么才回来?” 陈清秋家教颇严,对于唯一的女儿没露出过半分宠溺。不过陈靖柳觉得理所当然,整个朝廷,也只有她爹像个好官,对此没有半分怨言。 将宣纸放在桌上,陈靖柳沉默片刻,说到:“今日在诗会上,偶然听到一首小诗,不知何人所写,但..造诣颇高。” “哦?” 陈清秋抬起眼帘,对于这个女儿的文采,他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