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来,旁边还有那首‘天街小雨润如酥...’ 四行诗写完,陈靖柳拿起仔细观摩,只觉得以物喻人意味深长。 “他怎么可能写出这种诗...” 陈靖柳拿着纸张,看了数遍也没法和所见的那个恶人形象重合。 略微思索,她转身出门来到主屋。 头花花白的陈清秋,正在起草明日上奏的折子,无非是朝廷一些小事,真正的大人物,写了也没法呈道天子的案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