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地方啊?” 雄鹿愣了一会,这才意识到女人根本没有认出自己,一股无名火一下子就窜了起来:“你不记得我了?你居然不记得我了?” 作为兽类,爱憎比人要分明的多,雄鹿感觉自己受到了欺骗和侮辱,周深立刻泛起了一层金光,随时准备着发动攻击。 “你生气了吗?”殷嫱一脸茫然地看着他:“抱歉,我不是故意惹你生气的,是我说错了什么话吗?” “你不记得我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