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声音实在太过熟悉,雄鹿顿时一个激灵,抬头看向了那人的脸。 ——没错,就是他朝思暮想,心心念念的那张脸! 他又激动又恼怒,激动的是时隔这么多年,终于又见到了这个女人,而恼怒的则是她来的太晚了,要不是自己命长,说不定就真的等不到了。 殷嫱并不知道雄鹿内心复杂的心理活动,她伸出手,试探性地摸了摸雄鹿的鹿角:“你好可爱呀,请问你们都是住在这里的吗?这里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