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户砸去。 瓶子砸到玻璃上,’咚’的一声,玻璃应声而碎,细碎细碎,哗哗的往下落。 不只是纪安宁,在一楼的人也听到了动静。 “什么情况?” 纪正道紧张的在楼下问。 纪池城脚步踉跄,走到阳台栏杆边,往上一靠,醉态慵懒。 隔壁房间的窗户被他砸碎了,里面的窗帘被风吹起,躺在床上的人儿,若隐若现。 他勾起还挂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