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又系上皮带,穿着已经没有了扣子的衬衣,袒露着胸膛,去酒窖挑了瓶烈酒回房间,坐在阳台上,看着隔壁房间,被窗帘隔着的灯光,朦朦胧胧。 就像他们之间,像他们的未来,他努力的想要掀开那层纱、那层帘,可她却一个劲的想要拉上。 烈酒一杯一杯下肚,酒劲一点点上来。 脑海里满是纪景枫刚才从纪安宁房间走出来的画面,再看看他们之间的距离,他忽然起身,抓着酒瓶,朝隔壁房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