纱布。 伤口表皮果然逐渐变黑,隐隐有着朝旁边蔓延的趋势。 苏酒知道,不能拖下去。 她淡淡道:“他受得了。拿匕首来。” 两名府医惊讶于她的果决,很快就拿来消过毒的匕首。 然而这两人只是读过这方面的书,却从未有过实践经验,刀尖戳上萧廷琛的皮肉,就不敢再往下了。 昏迷不醒的少年,眉尖紧紧蹙起,可见正忍受着怎样的疼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