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应该怎么做?” 榻上的少年面如金纸,是苏酒从没看过的虚弱。 两名大夫似乎终于争论出结果,其中一个道:“苏姑娘,毒药已经渗入萧公子的皮肉,我们认为,须得重新拆开包扎好的纱布,用匕首把被毒药腐蚀的那块血肉挖掉。唯有如此,才能阻止毒性进一步蔓延。当然,这些仅仅是我们这两位府医的意见。若萧公子受不了剜肉之痛,大可再想其他解毒的法子。” 苏酒沉默着,伸手拆开一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