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。那份耻辱,我都还没有还给你,你这么早心痛做什么?” 容徵沉默。 他凝视着苏酒。 他记得从前,这个少女温婉如春水,一颦一笑,一举一动都充满温柔,时时在意他的情绪,时时照顾他的颜面。 可现在…… 她浑身上下像是长满荆棘,生人勿近的冰冷气息,几乎叫他绝望。 他终于一言不发地离开。 他走后,白露端来热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