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原本想用这件事威胁她的…… 帐篷内陷入寂静。 苏酒不再假装溺水后的虚弱,拿起针线篓,继续缝制那件还没完工的衬袍。 衬袍是用上好的丝缎缝制的,每一寸绣花都非常精致,精致到晃花了容徵的眼眸。 他轻声:“给萧廷琛做的?” “嗯。” 容徵:“你总有办法叫我心痛。” “我曾坐花轿去你的府邸,却被你拒之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