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廷琛仍旧靠坐床头,“我视他为对手,他当然算得上天才。如果说他是庸才,天下人知道在金陵时我曾被他耍得团团转,岂不有辱我的威名?” 苏酒撇撇嘴。 说来说去,这厮还是在变相地夸奖他自己。 她回过神,继续观望大堂。 金时醒像是犯错的大毛孩,被张娘子提溜出来,低着头默默走到宿润墨背后。 像是被人找家长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