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时辰后,宿润墨终于驾临凉州辞。 苏酒好奇地趴在扶栏上,穿深蓝色道袍的男人收了纸伞跨进门槛,清隽俊美的面庞上始终噙着笑意,温润如春风。 她轻声:“萧廷琛,你和宿润墨认识这么多年,可知他为什么总是撑一把纸伞?外面天气晴好,根本没下雨。” “凡是天才,都有些不同寻常的癖好,撑伞就是宿润墨的癖好。” 苏酒诧异回头,“你这是在夸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