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指甲很长,在梦里泛着阴森的色泽。

“第三次梦见她,她就站在烛火旁,更靠近了我一些,还对我发出奇怪的笑声,絮絮说着什么话……”

萧青阳似乎说不下去了,抿了抿苍白的唇。

南宝衣取出手帕,温柔地为她擦了擦额间冷汗:“今晚呢?”

萧青阳抬起长剑,指着两丈之外的地方。

她的手有些抖。

像是害怕被人听去,她声音极轻:“再梦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