切道:“殿下梦到什么了?”

萧青阳低头。

南家小女郎的手,又软又暖。

她想着她是他的堂妹,坚冰般的神情稍微柔软些许,小声道:

“自打半个月前回到长安,我常常梦到一个可怕的女人。

“起初梦见她,她穿白衣,披头散发地站在大殿外。我知道她在看我,可我却看不清楚她的容貌。

“第二次梦见她,她踏进了大殿门槛,仍旧在注视我。她